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夤夜是最好的催化剂,月光下的年轻男女越来越缠绵,修仙之人耳力好,隔很远也能听到急切的喘息,年渺生平第一次见到这种事,虽然懵懵懂懂不知道他们在做什么,但看得面红心跳,浑身燥热,忘乎一切,受到本能驱使有了反应。
两个人都屏住了呼吸,像是被施了定身咒,一动不动,直至那二人尚且有所顾忌,隐匿声息,再也看不见,年渺才有种如梦初醒的感觉。
他听见旁边轻微的吞咽口水的声音,扭头看到陆之洵正痴痴地望着他,眼中的月光在不断跳动着,下意识缩脖子藏自己的喉结。
这个躲避性的动作让陆之洵惊醒过来,以为自己唐突佳人,惹得小女儿羞恼害怕,脸立刻红得跟熟透了似的,慌乱解释:“不不不,我没有想,我不是……”
他见年渺抬头惊讶地望向他,虽然羞怯,眉眼间却是抹不去的天真烂漫,可爱得不行,才想起对方常年待在落霞峰,那是个不允许男子进入的地方,想来妙妙根本不通人事,只有自己想歪了,顿时心软成一滩水,涌起无限柔情蜜意,缓声道:“就算有,我也会先堂堂正正娶你过门再说。我娘说了,女孩子是花朵一般娇贵的,要好好呵护才行。”
年渺:“……你在说什么?”莫名其妙的,扯了一大堆。
陆之洵笑笑:“没什么,妙妙,你名字真好听,很适合你,妙,太妙了。”
年渺更加无语:“一百个女孩子中有五十个叫妙妙的,哪里好听了。”
陆之洵认真道:“不,你是不一样的,放在你身上,它就是特别的名字。”
他遮遮掩掩地偏过身体,到处张望,转开话题:“如今天色已晚,你我再乱跑,恐怕会遇到不知名危险,不如就在此歇息,等天亮了再上路罢。”
他说的有道理,年渺点点头,没去管他那乱七八糟的脑袋,找了棵参天大树当掩护,确认过周围没有异样后,从储物袋中摸出个苹果大小的帐篷放在地上,帐篷迎风而长,很快长成正常模样,年渺钻进去,又觉得这样不大礼貌,又掀开帘子,探出半个身子,跟对方挥挥手。
本来他是想一跑掉就跟陆之洵分道扬镳的,但现在不大方便,姑且明日再做打算。
* * *
陆之洵被年渺挥手的动作可爱到,心狠狠颤动了几下,站在原地傻呵呵乐了许久,才在帐篷旁边席地盘腿打坐调息,他是木系单灵根,此地木系灵气充沛,十分适合他修行。
然而心思繁杂,半天也没修炼进一点,满脑子都是年渺最后从帐篷中半探出身子的完美侧颜和挥手的模样,那只白生生娇嫩嫩的手如柔荑,在轻轻回到帐篷中的时候,将他的魂魄也一并掳走了。
为什么要同自己挥手呢?难道妙妙并不像外表那般反感自己,而是也有意吗?他的要求不高,有一点点就够了。
他只念着年渺才炼气,尚未辟谷,渴不渴饿不饿,露宿在外舒不舒服,第一次参加考核害不害怕,几乎要忘了自己姓甚名谁。
风中飘来清新淡雅的花香,混着夜的冷,变得幽寂寂的,似孤独的旅人在夜路中不甘寂寞吹的哀惋的笛,若有若无,又分外惹人一探究竟。他不住嗅着,愈发觉得太过清浅,想要更多,忍不住站起身,循着花香慢慢走去。
仿佛一个无形的指引,他一走动,花香便愈发浓烈,不知走了多久,他来到一个望不到边的巨大花田前面,全是洁白如雪的花朵,紧紧挤在一起,不留一点缝隙,看上去像昙花,没有绿叶陪衬,只有花朵本身,像是凭空从泥土中钻出来的一样,每一朵都有半人高,肆意绽放开,犹如花朵状的温床,在柔婉的月光下闪烁着点点银光,梦幻而美丽。
陆之洵恍惚中以为自己来到了极乐仙境,不由自主地躺在其中一朵花中央,被馥郁花香包围,心情无比愉悦舒畅,飘飘然几欲成仙,眼皮渐渐耷拉了下去,陷入无边的美梦之中。
原本绽放的花瓣慢慢合拢,将一个活生生的人完全包里起来,仿佛什么都没有来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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