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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7章(第2页)

徽音接过帕子自己擦拭,她瞧见颜娘欲言又止的模样问道:“说了什么?”

“裴夫人已经松口了,三日后举行纳妾礼。裴将军尚未娶亲,她吩咐一切从简,在府内过个名头就成。”

徽音自午时后就未曾进食,腹中已是饥饿难当。她端起栗米饭用了两口,压下胃中的不适。同时安慰颜娘:“这是好事,不用宴请见外人,又给了我适应的时间,莫伤心了。”

颜娘别过头擦干泪继续道:“裴夫人还拨了两个粗使仆妇过来,我已经安排人住下了。原来那两个我丫头我瞧了,没什么心眼,新来的这两个时不时就朝我打探女郎的事迹,叫我给堵回去了,想来一时半会不会安分。”

徽音用完饭擦净手,吩咐道:“既是粗使仆妇,不叫她们二人上楼即可。”

她起身打量这座阁楼,矮榻左边摆放一座形体宽大的独扇屏风,两侧帷幔垂落,屏风后是歇息的内室,正对面是一套紫檀书案,地上铺着柔软的毛毡地毯。右侧是浴堂,矮榻右侧开了一道小门通往阁道。

徽音推开小门走到阁道上,残阳西沉,天地间只剩苍茫暮色,她闭上眼张开手,感受片刻的自由。

半响后,阿桑端着漆盘站在二楼屋外,恭敬道:“宋女郎,夫人着人传话,戌时分行纳妾礼,这是送来的衣物首饰,奴伺候您更衣。”

颜娘回头惊异道:“午时分明说的是三日后举行,为何突然改时间?”

阿桑垂着头低语:“奴也不知道,是方才女君身边的乔媪来传的话。”

颜娘还想再问,徽音拉住她,语气平静:“早晚都是一样。”

她吩咐阿桑把衣裳首饰留下,将人打发下去。徽音提起送来的裙裳,那是一件浅粉色曲裾,绣着桃花缠枝样式,颜色也些老旧,袖口处还有磨损。

颜娘服侍徽音穿上衣裙,曲裾并不和徽音身形,胸口处紧绷着,看花样身形应是贺佳莹的旧衣。她心中憋着一口气,裴家欺人太甚,竟着人送来旧衣羞辱女郎。她铆足了劲替徽音梳妆打扮,誓要惊艳裴府众人。

正阳院内,裴夫人还带着气,不肯理会裴彧,只端着茶细细品着,连半分眼神都未给。

裴彧失笑片刻,从袖中掏出一个木盒递给裴夫人,“这是儿子在东瓯时偶然所得的玉石,您看看。”

裴夫人斜着眼角,端坐着没有动弹,裴彧无奈,打开木匣取出红宝石吊坠,亲自送到裴夫人面前赔罪,“今日是儿子的不是,还请阿母大人有大量,莫跟儿子一般计较。”

红宝石闪着细碎的光芒,裴夫人一眼就被深深吸住,她迫不及待的取走宝石吊坠戴上,朝身后乔媪问道:“好看吗?”

得到乔媪的赞美后她转过头,气也消散大半,冷哼道:“还算有了良心,没有有了媳妇忘了娘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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